“陈兄,不用在下代笔了?”韦鹤卿问道。
“这一次我要亲自来写!”
陈宴目光坚定,斩钉截铁道。
韦鹤卿颔首,照做将纸笔地上,同时贴心地为陈宴开始研墨。
“阿宴,你要写退婚书?”
温念姝顿时慌了神,想要扑上去阻止,却被裴岁晚一把拽住,又被几个护卫拦了去路。
“当然不是!”
陈宴抬眸,淡然一笑,玩味回道。
手中动作却未停,奋笔疾书,歪歪扭扭写着什么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的”
温念姝闻言,猛地松了口气,悬着地心放了下去。
爱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舍弃呢?
很快,陈宴停笔,朝看戏的宇文横、于玠抱拳,朗声道:“大司马,于老柱国,以及在场诸位做个见证!”
顿了顿,在全场瞩目中,将声音提高,又继续道:“这不是我与温家解除婚约的契书”
“而是将温念姝,逐出陈家的凭证!”
话音落下。
陈宴用力一掷,将那张纸丢到了温念姝的面前。
其上赫然书写着两个大字:
休书!
原本陈宴是打算写,写解除婚约书的,但猛地回忆起了,辣个男人的经典操作
随即抄他的作业,改解为休!
要不说是退婚流的鼻祖呢,这感觉真他娘的爽啊!
“不!”
“不!”
温念姝的脸上,血色尽失,看着那张休书,歇斯底里呐喊,试图挽回:“阿宴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只是当时鬼迷心窍了”
“你听我解释啊!”
那一刻,温念姝怎么也不愿相信,曾经深爱自己的陈宴,会这么残忍地对她。
更不愿相信,爱了自己十几年的男人,最终会离她而去
“好马不吃回头草,好男儿当如此也!”
宇文横目睹这一幕,无比欣慰地点点头,心中夸赞,甚是满意。
够果断。
不愧是阿棠的儿子,拿得起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