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倒是不负他长安第一才子之名!”
“文字凝练,意境深远,使春日美景跃然眼前!”
裴西楼的心头,不由地松了口气。
饱读诗书的长安第一才子,的确不是其他人所能碰瓷的。
信手拈来,就是脍炙人口的佳作。
“确是佳作无疑!”
裴岁晚轻抿红唇,笑道:“短时间内,我亦无法写出更胜一筹之作”
正因为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裴岁晚才更能品出其中的韵味。
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最多也就作出与其持平之作了。
“好诗是好诗,可终归是差了一些东西”
王知许摇头轻晃,笑道。
“大话可别说太早!”
韦鹤卿反唇相讥,抬手道:“王公子,还请亮出大作!”
王知许也没有迟疑,举起宣纸,吟诵道:“桃花似旧笑东风,人面难寻忆念中。”
“春日年年皆有信,离人一去梦成空。”
裴西楼:“韦鹤卿输了!”
裴岁晚:“他输了!”
兄妹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判下了韦鹤卿的“死刑”。
“岁晚,裴二哥,你们说什么?”
杜疏莹不明所以,疑惑道:“我听着韦鹤卿的诗,也没差多少呀!”
“为何你们如此肯定?”
俏脸之上,写满了不解。
“不是没差多少,是差得太远了!”
裴西楼深吸一口气,满是忧虑之色,叹道:“行文措辞或许相差无几,但从意境上来说,王知许的更多一层离别!”
斗诗拼得不是辞藻华丽。
而是意境传神。
王知许不仅写了春日,更写出了离别。
“韦鹤卿败得极其彻底!”裴岁晚抿了抿唇,说道。
沉吟片刻后。
韦鹤卿喉结滚动,艰难开口道:“我输了”
那一刻,长安第一才子承认了自己的失败,自己的技不如人。
王知许如听仙乐耳暂明,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目光轻扫过场内众人,笑道:“不知在场诸位,可还有人能作出一首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