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无趣了,不如咱们加些添头?”
“我出沧海月明!”
说着,伸手取下了腰间的一枚玉佩,高高举了起来。
一时之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都出琅琊王氏的家传玉佩了,看来这王知许对自己,还真是无比自信啊!”
裴西楼目睹这一幕,眉头微皱,沉声道。
从王知许的动作与神态之中,他读出了势在必得。
仿佛吃定了一般。
杜景淮呼出一口浊气,喃喃道:“也不知道韦鹤卿能否招架得住”
两人的这番斗诗,杜景淮心中也没底。
一方是长安才子,另一方是江南才子,皆是声名显赫。
但南国的文学底蕴,却是远胜北境的
“那我出五百年前,书画大家赵坚真迹一幅!”
韦鹤卿亦是不遑多让,朗声道。
说着,朝自己身后的小厮,挥了挥手。
示意其去将真迹取来。
两人针锋相对的态度,将局势径直推向了最高潮。
这已经不再是,两人之间的比斗,而是南北两个国度的比斗
胜者将踏着败者的脸面高歌。
“取笔墨纸砚来,你我写在纸上,同时请在场大家评判!”王知许笑道。
尽管这里是周国的主场,但王知许却丝毫不担心有偏向猫腻。
因为己方这边,可是来了不少江南当世大儒。
只要出现了包庇偏袒,周国文坛的名声就臭了
“如此甚好!”韦鹤卿点头支持,这般安排也算是公平。
笔墨纸砚齐上后。
韦王二人提笔挥毫。
不消片刻,笔停诗成。
“作为东道主,就由韦公子先出吧!”
王知许抬了抬手,笑道。
并非是他谦让,而是好东西要压轴出,才能效果最大化,击溃周国文坛的道心。
韦鹤卿举起宣纸,不徐不疾,吟诵道:
“春波潋滟映蓝天,绿柳垂丝系画船。”
“桨破涟漪鱼戏处,桃花落瓣满湖先。”
裴西楼点头,夸赞道:“韦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