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极为满意,嘴角微微上扬,讥讽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该从心就得从心,才能保全陈家!”
显而易见,陈宴从一开始就吃定了,这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草包生物爹。
他根本就没有这个胆量,更没有这个魄力。
“呜呜呜!”
孟绾一忽得放声大哭起来,红着眼眶,呜咽道:“老爷,都怪妾身!”
“是妾身没有教好阿宴!”
“才让他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都是妾身的错!”
字里行间,都透着自责。
好似多么痛心疾首的慈母一般。
“不怪你。”
陈通渊见状,抬手轻拭女人的泪痕,安抚道:“是他身上流着那个贱人的血”
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啪”!
孟绾一随即被扇翻在地,美眸中透着错愕。
她万万没有预料到,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
陈通渊:“绾一!”
陈故白:“娘!”
“装尼玛呢!”
“生的儿子能装,当娘的更能装!”
“真恶心!”
陈宴撇撇嘴,满是嫌恶,冷笑道。
这一套死绿茶操作,对陈通渊,对原主有用,但他根本就不吃。
不是想装,想借机表演,传出去用舆论来架住他吗?
那陈宴索性就成全她这个沃尔玛购物袋!
大力出奇迹。
“陈宴,你在做些什么!”
陈通渊抱住俏脸出现红印的女人,质问道:“难道此番回来,就是为了耀武扬威的?”
“当然不是!”
陈宴耸耸肩,坐回原位,悠哉翘起了腿,笑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没你儿子那么闲,你们也不配!”
“那你是回来作甚的?”陈通渊闻言,瞪大了双眼,追问道。
“别那么激动”
陈宴抿了抿唇,不徐不疾道:“就是给国公爷送儿子,顺路讨要替你管教儿子的费用!”
说着,抬手指了指,地上肿成猪头的陈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