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陈宴打了个哈欠,只觉双眼都快睁不开,摆了摆手,径直朝里走去。
“诶,陈宴!”
澹台明月见状,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陈宴停下脚步,满是疑惑地转头。
“你带我回来,不是为了为了”
澹台明月轻咬着红唇,却怎么也无法,将为了后面的内容说出口。
很尴尬
还很羞耻
“为了什么?”
陈宴似笑非笑,饶有兴致地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知道你很迫不及待,但先别那么着急”
“我现在很困,暂时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撂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去。
“混蛋!”
澹台明月闻言,跺了跺脚,轻声骂道。
俏脸之上,满是羞愤。
她又怎会不知,是被耍了?
搞得自己好像很那啥一样
青鱼适时凑了上去,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很失落呀?”
“没有!”
澹台明月冷着脸,拒不承认。
莫名有种被人补刀之感。
“走吧,我先带你去选房间!”
青鱼拽着澹台明月的手,往里走去,兴致勃勃地热情介绍:“我跟你说,咱们府上可大了”
青鱼开心了。
众所周知,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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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樊府。
樊启铭正在院中,拿着剪子修剪枝盆栽的枝丫,就听见管家急匆匆来报:
“老爷,明镜司朱雀掌镜使来访!”
“这是拜帖!”
管家手中还捧着一张帖子。
“朱雀掌镜使?”
“我与他素无交集呀”
樊启铭口中喃喃,依旧修剪着枝丫,略有些疑惑。
忽得一根枝丫被突然剪断,猛地转头看向管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等等!”
“你说谁?”
“朱雀掌镜使?”
“那不就是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