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二叔有何吩咐?”
下一刻,主屋的大门被人推开。
陈开元瞬间大喜。
不过,还未高兴过三秒,就脸色大变了。
来人他根本就不认识
“大人,镇远将军府上已经尽数清理干净!”
宋非瞥了眼陈开元,停在陈宴的面前,行了一礼,汇报道。
“做的不错。”陈宴拍了拍宋非的肩膀,满意地点点头。
陈开元愣了愣神,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咆哮道:“我府上的护卫,连抵抗都没有,就这么轻易被拿下了?”
“怎么可能?”
“陈宴,他们是什么人?”
就算是几百头猪,抓起来也没如此轻松吧?
更何况那还是,几百个有功夫在身的护卫。
为什么会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就被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呢?
宋非望着陈开元那歇斯底里的模样,看向陈宴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敬服。
他们之所以没有与陈宴在一起,是因为各自拿着迷烟去行动了。
耳边依旧回荡着,这位掌镜使开会定策时的那句话:
别管什么下不下三滥,能用好用就足够了
“二叔,我的好二叔,小侄知道你是草包,但也不至于眼瞎吧?”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开口道:“难道看不出他们的打扮?”
说着,抬起手来,指尖点了点宋非的服饰。
陈开元定睛一看,瞬间呆若木鸡,难以置信道:“明明镜司?!”
“你怎么把他们招来了?”
“还叫你大人”
在大周,在长安为官之人,谁会不知明镜司呢?
那是多少人的噩梦,进去了就不一定能走出来
由太祖设立,如今掌握在大冢宰手里,凶名赫赫的特务机构。
这比陈宴的出现,还要更令他恐惧万分。
说是催眠的判官,都不为过的
“不才,小侄暂领朱雀卫掌镜使!”陈宴耸耸肩,满脸笑意。
“什么?!”
“你”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