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打量着陈宴,戏谑道。
陈宴昂首,对上宇文沪那玩味的目光,意味深长地反问道:“堂堂日理万机的大冢宰,专程前来瞧一个死囚的笑话,应该没这么无聊吧?”
若是他那渣爹狗弟,还真有这种可能
但执掌一国军政的权臣,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来满足恶趣味,能有这么闲?
只会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但陈宴在记忆中,对这位大冢宰,再无更多的印象了。
“你小子也没有传闻中,那般的木讷蠢笨,朽木难雕,反应倒是挺迅速的”
宇文沪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
不是夸赞,没有贬低,但那语气听起来似乎颇为满意。
顿了顿,又继续道:“你母亲曾与本王有旧!”
“???”
陈宴小小的脑袋里,是大大的疑惑。
那一刻,他嗅到了大瓜的味道。
有旧?
哪种有旧法?
作为新时代的资深曹贼,他还是很有心得的
“你母亲可是那令人一眼万年的奇女子啊!”
宇文沪没有管陈宴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你的眼睛鼻子,像极了当年的她”
说着,长长叹了口气。
颇为感慨,满是唏嘘。
“这位大冢宰不会是,与我老娘有一腿吧?”
陈宴心中嘀咕了一句,迅速调控着表情管理,滴水不漏地回道:“小人的身上流着娘亲的血,自是有着几分娘亲的痕迹”
嘴上附和归附和,但陈宴的脑子却并未停下来,根据着刚才捕捉的信息,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
“言归正传,你小子以检举陈通渊为由,要面见本王,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宇文沪收敛笑意,转动着右手上的玉扳指,饶有兴致地问道。
一开始他就觉得,检举魏国公是陈宴要见到自己手段。
通过方才短暂的接触,宇文沪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
这小子绝不似,外界传闻那般的庸碌不堪
真是越来越令人感兴趣了!
“不敢隐瞒大冢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