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你要检举”
“你的父亲魏国公,还有两个兄弟?!”
一直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老狱卒,错愕不已,瞪大了双眼。
他原以为陈宴,是与曾关押在这里的其他死囚那般,进行可笑的挣扎做无谓的挣扎。
却万万没想到是
“是的,你没听错!”
陈宴笑了笑,眉头微挑,肯定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速去让你的上司,前去通禀大冢宰,若是耽搁了你怕是担待不起”
“是,我这就去”
老狱卒一刻都不敢多作停留,当即要转身离去。
他在天牢待了几十年,深知其中的重要性。
无论真假,这都是需要上报的。
“有趣!”
“着实有趣!”
“没想到在退婚好戏之后,竟还藏着一出更精彩的戏码!”
“今日的确没有白来,哈哈哈哈!”
老狱卒刚向外走了几步,就听到隔壁监牢里,传来了一道豪迈的笑声。
紧接着,其中走出了几个高大、气度不凡的男人。
老狱卒转过身望向来人的容貌,又惊又惧,随即快速恭敬行礼:“参见大冢宰!”
“你先退下吧。”宇文沪随性地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
老狱卒颔首,遵命退去。
大冢宰?好英武的男人陈宴亦是打量着,这位大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心中不由地感慨。
他身姿挺拔,恰似苍松劲柏,面庞线条刚硬如刀削斧凿,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而明亮,恰似寒夜中熠熠生辉的星辰。
称之为龙骧虎视,也绝不为过。
“陈宴见过大冢宰!”
陈宴提着铁链,挺起胸膛,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又试探性地问道:“您这是?”
他刚要求见大冢宰,大冢宰前后脚就出现在了面前,世间哪有如此凑巧之事?
纵使是会飞也没这么快!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位权臣大冢宰,早就来到了隔壁的监牢
“本王来看看你这被亲爹检举,被大义灭亲的小子!”宇文沪双手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