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比较简单容易,而且光溜溜的,我就不信他能没有半点心理障碍的叫人来。”
闾丘竹乐说着表情得意洋洋起来,为自己想到而君逸临没有想到,声音发飘道:“之后你叫我哥吧,君弟。”
“………”
君逸临面无表情的、冷冷的、淡淡的哦了一声,闾丘竹乐一下子脚踏实地了,咳嗽道:“哥,我刚说笑的。我们还是继续来扒人吧。”
并不想扒人君逸临安静后退一步:“……用不着扒光,给人留点蔽体的衣物。”放过自己的眼睛。
后面这句话,君逸临没有说出来,却是他最想说的诚挚心声。
“哦哦,也是,全部脱光了,待好不好威胁人。还是哥你想得周到,亵衣亵裤留下,等我系条线。”
闾丘竹乐发挥自己在万毒那练出来的好绳艺,在岳广文仅剩的衣物上绑了个精巧的结,满意地点头。
“好啦!到时如果姓岳的不听话,我就把他衣服扯下来,哈哈哈我果然是天才!”
君逸临:……别冤枉我。
无言以对的君逸临四处看看,企图逃离现场:“我去杀深刺鲛人。”
“别啊!”闾丘竹乐叫道,“下面都没几条了,哥你再杀去,就没鱼咬饵了。”
君逸临低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下面的与最初相比数量急剧减少的浑刺鲛人,无奈,只能退回黑暗处物理隐身自己了。
……
……
岳广文意识清晰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冷风像是直接钻到他皮肤里了,冷得他一激灵,意识完全清醒了。
然后他意识到,他的感觉没出多大问题。
他没光,但与光着也只差一线之隔了。
其次,他被人绑着吊起来了。
岳广文低头看着下方进食的深刺鲛人,再看看自己薄薄的亵衣,冷笑道:
“原来你是用这种方式羞辱敌人的,真是低级得令我大开眼界,大可直接把我丢床上,服句软算我输……呵,反正魔修也不需要底线。”
君逸临右手捂脸,他就知道会误会。
那头导致误会的罪魁祸首正俯视着岳广文,嘁了一声:“别那么看得起自己,也不看看自己几成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