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认为这两个关系很好,毕竟虽然出于礼貌没有听两人的谈话内容,但能互相交心,关系绝对要非常亲密。
不过,之前几天,君道友确实没有这么直接,虽然没有和楚道友有什么争吵,但多数时候都是沉默或委婉的赞同,像这样的直接确实十分罕见。
几人里真正迷茫的只有一直以为两人关系不好的夏尚名和费尧建,面面相觑,突然感到一种心酸的惺惺相惜。
……
“李婶。”连珺走近李婶,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
李婶用布把孩子背在后面,气色不算好,但已经没有前两天的空茫绝望了,见到连珺还能勉笑出来。
“珺儿姑娘不用担心,我没事,张家那边让我直接去那边住,日子出头了,只是孩子他爹没那个福分,但他在下面也不用太担心我和孩子……走得也是安心的。”
连珺心里闷闷地抱住李婶,抱怨道:“都怪沈言。”
提到沈言,李婶沉默下来,她眼中的情绪非常复杂,恐惧害怕伤心都有,唯独奇怪的没有本该有的恨意。
费尧建看得奇怪,没有多想的脱口而出,“李婶,你好像没有多恨沈言?”
这话一出口,夏尚名当即给了费尧建一脚,费尧建也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专往人伤口上撒盐吗?
但别说,其他人也挺好奇的。
“抱歉,李婶……我不是那个意思……”费尧建尴尬道,尽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意思。
李婶摇头笑笑,黑黝黝的眼睛黯淡但也平静,“我怕他但我不恨他,我们的命本就贱,没有多少人在意,就是路边的花都比我们惹人注意,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沈大夫,孩子他爹早就去了,等不到今天……”
“我就是个粗人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沈大夫帮了我们,是我的恩人,谁都能恨他……但我们这些受他恩惠的人,哪有脸去恨他。”
李婶看着几人叹气,其实对于几人她心情也是有些复杂,哪怕清楚这几人是对的,但人心就是那样。
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们没来,日子是不是就会一直平静下去……孩子他爹是不是就不会死?
而且比起已经相处了几年,平时对他们也非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