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在座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隔了一会儿,旁边的贾望程才恶狠狠的盯着尤鸣和孙文松,“怎么,进入了中医协会,就不把当初的同门放在眼里了是吗?”
准确的说,尤鸣和孙文松,还有中医协会里的一位朱姓弟子,跟范端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弟子,只是收的时间段不一样,因此年龄也不一样。
他们是同属师门的,如今见到却什么话也没说,所以才找到了贾望程的如此质问。
陈永涛确实有些诧异,这中间居然还有这样的说法。
但他脸上也没有太大的表情,一边说完一边就朝着楼梯口走去,“不去会议室喝杯茶吗?”
一句话提醒众人,大家都跟在后面去了会议室,留下两个人在这边看守。
段帆着急的在门口徘徊,柳玉堂干脆也就陪着这个孩子一起,因为他也想最快的见证一下奇迹。
一行人坐在会议室里,陈永涛漫不经心的端着茶喝了一口,沈梁星坐在人群之中,咬牙切齿。
就算是他,对上这位范老爷子,他也没本事敢说出那样的话。
但是陈永涛就干,而且胆大包天。
他的底气是什么?
是他师傅?
“我说范老头千里迢迢从京都而来,不会就是为了指责我弟子吧?”大家在会议室休息还没有几分钟,许青松就到了。
刚刚在门外已经听说了所有的事情,迈进来就是一副质问的语气。
范端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看到许青松,脸上划过一抹哀伤之色,却很快就沉了下来,“并非指责,我只是觉得他的治疗方式非常的不妥当,会造成病人的死亡。”
“作为一名医者,我有必要说出我对这个病情的看法。”
“你有必要?”许青松走过来,浑身的气势骤然散发出来,冷笑,“你有什么必要你就好端端的在一言堂做你的老先生不好吗?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指责,你是不是吃多了!”
“还是你觉得现在年轻人的方式跟你古老的治疗方式不同,所以你总要在这里叭叭叭?”
“范端,”许青松毫不掩饰脸上愤怒的神色,“还是说,你是因为他是我的弟子,所以才千里迢迢从京都而来,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