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女叫淼淼,出生的时候身体比较弱,这么几年一直都在医院,也就这两年回来家里将养,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医院报道。”
柳玉堂已经走到了窗边,眼眸中闪现出化不开的哀伤,“我们家里就只有这一个小孙女,所有的人都非常疼爱她,想尽了一切办法。”
“哪怕是我,”柳玉堂看着自己的手,无奈地笑起来,“我都没有办法治好她的病,为此我不止一次地自责自己空有一个名头,却……”
听到名头这两个字,陈永涛的心里咯噔一声。
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你就是那个被称为柳百草的柳神医?”
不论是朱志洪还是尤鸣,两个人在中草药这一方面都是颇有研究的,但是他们都比不上这位被称为柳百草的柳玉堂。
陈永涛只是听许青松说过一两句,实际上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这个人。
只是知道这个人姓柳,现在一听忽然就对过来了。
然而柳玉堂嘴角却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我连自己的孙女都治不好,凭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不配。”
曾经他也以为自己极为厉害,每一次出手都能够把生命垂危的病人从阎王爷那里拉回来。
但是面对自己的孙女,他试了无数个办法,甚至亲自用自己来试药,最后也没有能得到一个解决的策略。
让他备受打击,从此之后他就隐姓埋名,再也没有替人治过病。
陈永涛听完,快速的回忆起了许青松跟他说过的一些事情,他看着桌子上面的资料,接过来看了几眼,“柳老爷子都不能治好您孙女的病,那您为什么觉得我可以?”
柳玉堂已经走过来坐在他的对面,“我考察了你好几天,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如果你治好了我的孙女,我定当重谢。”
“那当时为什么不请我师傅许老头?”
柳玉堂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在屋子里面僵持。
“当年缺少了一味很重要的药材,就只有那么一株,我没有请许青松出手,我们俩也没有过多的交集,”
这一点倒是真的,许青松曾经说过,他这辈子挺遗憾的一件事,就是没有跟被称为柳百草的这一位柳神医交过手。
“小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