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冒出来的四只狼,绝对有人在撒谎。
又或许,这四个人全撒谎了,很有可能那三只羊,其实是三只狼。
但不可否认的,最后一个突出来的温让变成了所有人怀疑的对象,反正他是狼这个身份,虞闻祁在心里默默地打上了问号。
他还是坚持的觉得温让是羊,而温让说自己是狼的话又进一步地坚定了虞闻祁的选择。
狼?温让包是羊的!
“我想我们再聊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温让将自己的笔记本收了起来,“不如去碰碰运气找一下线索?”
“好啊。”虞闻祁也跟着起了身。
只是在走出去之前,虞闻祁的脚尖往椅子里面移了一点点,等到温让刚好经过他身边之时,他往前走了一步,被自己特意设置的障碍物绊倒,短暂地惊呼了一声,又正好被刚好从一旁出来的温让搂住。
虞闻祁被绊倒的位置很巧妙,只倾向于温让,相当于是把自己给摔进温让的怀里去了,目的性十分强硬,偏生别人还看不出来。
温让完全是出于本能抱住了虞闻祁,他没有想那么多,甚至因为虞闻祁差点摔倒给自己吓了一跳。
虞闻祁的手依着惯性扶在了他的腰间,温让的衣服设计感很强,两层布料的交叠撞色形成了独特的视觉美感,也给了虞闻祁充足的发挥空间。
那一张黑金玫瑰的小贴纸早就被虞闻祁偷偷拿了出来藏在了手心,随着温让惊慌地扶住他的空挡,他趁机扶住了温让的腰,刚好是两层布料的交界处。
贴纸很小,上层布料又很粉碎,虞闻祁将它贴到了上层布料的尾巴上,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就连此刻与他距离最近的温让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季言一本想去扶的手僵在了原地,他看着温让紧紧护在虞闻祁身后的手,默默地移开椅子走了出来。
虞闻祁跟季言一说过,他第一个贴贴纸的人选是温让。
所以这一出戏,说不准是虞闻祁故意的。
“没事吧?”季言一上前去,语气关切,在虞闻祁看不见的地方,他动作强硬且不容拒绝地将温让放在虞闻祁腰上的手给拿了上来,自己倒是贴了上去。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