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成功。”
“卓令川，这边。”李思特在不远处喊他。
他应了一声，看向希悦，“看谁比较快。”
说完，他跑向李思特，“找到了？”
“嗯，你看。”李思特将手中捡到的一个海螺递给他，“试试看。”
卓令川看着他发光的眼睛，笑道：“这里风太大了，会影响我们的判断。我们找个背风的地方。”
“嗯。”
李思特点点头，垂下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原本伸过来了一只手，又默默收了回去。
“走吧。”卓令川若无其事地走在前面。
李思特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两人很快找到一个风小一些的沙丘后面。
卓令川将贝壳上的水甩干净，然后在响板的边缘敲了三下，响板发出了沉闷的三声。
“什么意思？”卓令川皱眉，又往响板的另外一边放慢了速度敲了三下。这回，同样是沉闷的声音，但是突然有了频率。
他抬眸看向李思特。
李思特点点头，“好像是一短两长，再听一遍。”
卓令川于是又敲了一遍，这回两人都很确定是一短两长。
李思特拿着羊皮卷对照着找相应的字母，“这是……好像对应的是字母w。”
“w？”卓令川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刚刚卫约的话，“卫约说，沉闷声代表西边，清脆声指向东边。在百越的传统音乐里确实有‘东脆西沉’的习惯，东部歌谣喜欢用高音竹乐器，而西部的歌谣则更偏重鼓点所以显得沉闷。”
他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而且，浅猜一下，这或许还跟占婆文化有点关系，东方代表日出和新生，常与金属乐器有关，西方为日落和祖先，多用陶土器皿祭祀……”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贝壳敲出来的声音代表着宝藏可能在沙丘的西边，而且是有陶土那些东西的地方？”
“可能不止陶土，或许木头？石头？应该都有沉闷之声。我们可以都找找。还有这个等高线地图……现在还不知道它的正确打开方式。”
两个人沿着沙丘往前走。
红沙丘沙质很柔软，虽然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