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像是不知疲倦的猎手,扎进监控数据的“丛林”里。他面前的大屏幕被分割成无数小块,每一块都播放着不同路段、不同时段的监控录像。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帧帧画面快速闪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车辆影子、行人踪迹。面包车那模糊不清的车牌数字,像一串魔咒,在他脑海中反复盘旋。
“海丰镇……这个地名出现了!”冯军突然兴奋地大喊一声,猛地站起身,手指紧紧点在屏幕上,可转瞬,那一丝喜悦又被凝重取代,“但后续路线又断了,这该死的监控盲区!”
几天时间,如流水般匆匆逝去,调查却如陷入泥沼的车轮,进展缓慢得让人窒息。会议室里,灯光昏黄黯淡,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积案小组全员围坐,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挫败,文件纸张散落一桌,仿佛是他们此刻凌乱的思绪具象化。
林锋强打精神,双手握拳,重重地在桌上捶了一下,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闷:“兄弟们,姐妹们,我知道现在困难重重,但我们绝不能被打倒!每一条线索都是受害者的希望,我们再把现有线索捋一遍,从孩子们那里入手,他们是案件的亲历者,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新的转机。”
众人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像是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孩子们此刻正在心理辅导师的悉心陪伴下,待在温暖明亮的房间里。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墙壁上贴着可爱的卡通画,地上堆满了柔软的玩偶,试图驱散孩子们心中的阴霾。心理辅导师从旁轻声引导,用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般的声音,慢慢打开孩子们紧闭的心门。
一个稍大些的孩子,眼神中透着恐惧与迷茫,小手紧紧揪着衣角,声音带着哭腔:“我记得……被关在那个黑屋子里的时候,那些坏人经常打电话,有一次,我听到他们提到‘老鹰’,听起来好像是最大的头头,他们都很怕他。还说要把我们送到一个‘有大船的地方’,我当时害怕极了,想记住更多,可脑子一片空白,具体地点真的不知道……”孩子说着,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柳亦云猛地一拍脑袋,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霍然起身:“老鹰?有大船的地方?这会不会是指沿海地区某个走私团伙参与拐卖,利用船只转移人口?沿海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