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冷哼一声:“现在包括嗅觉,味觉,痛觉在内的所有感官以及记忆都已经在延迟,等到完全没有知觉的时候,你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苏明扬吓得紧紧地抓着金爷的手大喊救命。
我用力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在心里默默地数了起来。
“一秒……”
“两秒……”
“三秒……”
到了第四秒,我才感觉到疼痛。
比苏明扬好点。
不过记忆却没有模糊,很多事情我都记得。
但我不确定,我所谓的记得,是不是真的记得。
也许我和苏明扬一样,其实已经遗漏了很多的记忆,但我自己却不知道。
金爷叹了口气:“如果你们不能提供名字和生辰八字,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苏明扬迫不及待的问。
“想办法把她的尸体搞来!”
这话一出,我和苏明扬瞬间就泄气了。
这尸体早就烧了,我们去哪儿搞尸体?
至于骨灰也别想了。
同事都不知道女尸的事情,想必尸体也是偷偷烧的。
苏明扬让我给吴姐打电话问问,说凭我俩的关系,她应该会告诉我。
我说:“在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打了,可从昨晚上开始,吴姐的电话一直关机。”
苏明扬瘫坐在椅子上,扯着头发一个劲的骂:“操他娘的,这都什么事啊,我们也是拿工资干活,凭啥要给那娘们陪葬啊。”
我想了下,拿手机上网查。
吴姐说过送女尸来的那帮人是望海集团的,这具女尸说不定就是他们集团的员工或者谁的家属。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命不该绝,我还真在网上查到了一些线索。
望海集团的董事长叫曾永华。
虽然网上的照片看起来上了年纪,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正是当年开着豪车带着老婆女儿去找我爷爷的那男人。
我又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在一个本地财经论坛里找到曾永华女儿的名字。
他女儿不姓曾,跟他老婆姓白,叫白苏,和我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