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边,下意识地朝下望去时。
只见那喜婆就直直地站在下方,正抬头死死地盯着我。
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她突然咧着嘴笑了起来。
嘴角开始慢慢上扬,咧开的嘴越来越大,那嘴角几乎要裂到耳根。
那没有牙齿的口腔黑洞洞的,发出低沉的 “咯咯” 声。
这是我头一次庆幸自己因为没有[地魂],不会感到害怕。
如果是苏明扬爬上来看到这一幕,我估计迎亲队伍里马上又会多一个。
见我从他背上下来,苏明扬疑惑的问:“连你也出不去吗?”
我说不是,是喜婆在外边守着,那眼睛瞪得老大。
要不是我扶着,苏明扬真会跪下来。
“我他妈谢谢你了,你就不能骗骗我吗?”
随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可一格信号也没有。
试了几遍后,苏明扬有些欲哭无泪的放下手机。
“这次是真死定了,以前总开玩笑说要是碰到个漂亮的女鬼,就感谢大自然的回馈,这下是真要感谢大自然了!”
我让他别慌,说我还有最后一招,如果这招也没用,那就只能认命了。
死我倒是不怕,但我不想死。
我还没体验过情爱,没体验过喜怒哀乐,我想找回[地魂],当个正常人。
我让苏明扬继续坐在门后边烧纸钱,然后关上灯,拿起一支香烛点燃,将香烛的蜡油滴在门缝上。
蜡油在民间象征着禁锢,就像给这片区域上了一道枷锁,防止邪祟入侵。
随后又将一沓纸钱用红线捆绑起来,挂在门头上方。
就像一个简易的风铃,只要有脏东西进来,红线和冥币的组合就能起到预警和阻挡的作用。
传说红线是阴阳之间的界限,邪灵一旦触碰,就会被其束缚。
“对了,你是处男吗?”
我看向苏明扬,解释说如果有童子尿的加持,效果会好些。
苏明扬浑身一震:“今天还是,算吗?”
我没说话,踮起脚去绑那沓纸钱。
我是处男,不过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