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却被姜临东一把拉住。
“临东，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要好好教训这个死丫头。”周淑雅呵斥道。
姜临东并没有理会母亲的话，视线只是直直地注视着姜欣然，唇微微一颤，迟疑地道，“当年真的是你为我去求了栾神医吗？”
姜欣然神色淡然，“那重要吗？”
“到底是不是你！”姜临东脸上有着少有的焦急，他只想要从她口中听到一个答案！
“我曾对你说过，去求栾神医的人是我，你忘了你当时是怎么说的吗？”姜欣然嘲讽道。
姜临东的面色一白，是啊，她说过！
而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只觉得她在说笑话，甚至还说她对他心中只有怨恨，哪里会去求栾神医！
想到这里，姜临东的脸色越发苍白！
“为什么当年……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他声音发颤地道。
“如果当年我说是我，你就会相信，就会对我好一些吗？”姜欣然嘲弄道，“不，你不会，因为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你想要抹去的耻辱而已！”
姜临东只觉得这些话，就像是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自从找到眠儿后，他就觉得，曾经他把欣然当成妹妹，是对眠儿的背叛，是一种耻辱，所以他极力地让自己忽略欣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