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已经用了五年的话,那么五年前,应该只有她,为姜临东的病,去求过栾神医。
而在栾神医给姜临东看过症后,就离开了京城,这五年也不知道栾神医去了哪儿。
“姜眠儿为你向栾神医求药方?”她开口问道。
“不然呢,难道还是你去给我求了药方吗?”姜临东眼中闪过厌恶道。
姜欣然摸摸微痛的心口,若是以前,她只怕会分外难过,但是现在,竟然只是微微的刺痛而已,也许再过段时间,她对姜家人,就真的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觉了吧。
“谁告诉你,那药方是姜眠儿为你求取的?”姜欣然问道。
“当然是栾神医了!”姜临东道。
栾神医?姜欣然心中疑惑,视线看向了姜眠儿。
姜眠儿极力掩饰着心虚,笑了笑道,“我也没想到栾神医会说因为我,才愿意给大哥诊治开药方,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你当然什么都没做。”姜欣然毫不客气地道。
姜眠儿脸色一白,姜东临当即把姜眠儿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姜欣然。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眠儿?在眠儿辛苦为我去求栾神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姜欣然看着眼前这个凶狠冰冷,眼中满是对她厌恶的男人。
那时候,她每天为他去求栾神医,每天都山路,走得脚底起满了水泡,还是管家看不过眼,最后给了她一些药膏,她的脚这才没有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