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吗?”叶氏脸上挂着扭曲的快意,“我故意诬陷你打破花瓶,罚你在院子里跪到天亮。看着你在暴雨里瑟瑟发抖,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沈书禹想起那个雨夜,雨水如注,每一道闪电划过,都让他惊恐万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至今难忘。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恨意,作为京兆尹,他必须保持冷静,遵循司法程序。
“还有你妹妹,”叶氏笑得愈发张狂,“我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她脸上添了道疤,从此被人嘲笑。她那自卑绝望的样子,可真让人解气!”沈书禹想起妹妹被毁容后,哭着往他怀里钻的模样,满心都是无力与痛苦。
“把她关在柴房那次,她吓得哇哇大哭,你隔着门安慰,又有什么用?”叶氏嘲讽道,“你们在我眼里,不过是任人拿捏的蝼蚁!”沈书禹记得,当时他在门外心急如焚,却无法替妹妹分担恐惧。
“在学堂,你因为母亲的传言被同学指指点点,孤立排挤,”叶氏接着说,“我就是要让你们在这世上没有立足之地!”沈书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手背青筋暴起,过往的屈辱感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那些被同学孤立的日子,让沈书禹对叶氏的恨意又深了几分。但他清楚,此刻他代表的是律法的公正,不能因私愤而破坏审讯的公正性。
沈书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站起身,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坐下,调整情绪后,严肃地说:“你所犯下的罪行,与私人恩怨无关,今日审讯是为了维护国法,查明暗影教的阴谋。”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恢复平静,回归到审讯的正轨。
叶氏却丝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张狂:“为什么?我就是嫉妒你那个死去的娘!她凭什么长得那么美,凭什么能得到你爹的心!”叶氏的脸上满是妒恨,五官都有些扭曲,“你可知道你亲生母亲有多美?走在街上,男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你爹更是对她宠爱有加,我呢?我就像个被人忽视的丑八怪!这贱人,哈哈哈,报应啊,宫里终于有人收拾她了 ,这贱人,这天下的男人都爱她,护着她,凭什么啊!”
叶氏面目扭曲,眼中妒火熊熊,挣扎间绳索勒紧皮肉也浑然不觉,扯着嗓子嘶吼:“你娘那狐媚模样,浑身就像散发着勾人的味道,那些男人,一个一个像没头苍蝇似的往她身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