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官员安排。
但是乌那希和富察氏不一样,他们理直气壮,明堂正道的样子只能叫皇上无奈却不猜忌。
准噶尔的事情很好解决,老可汗年迈,新可汗人选未定,正是冬日,冰天雪地本就缺粮短衣的,内忧外患加身,还有心思来大清挑衅。
这不,被皇上派去的将军是那拉氏,也是先帝惠妃的母族。虽然曾经的大千岁还在府里关着,但已经有所松动的态度叫他们兴高采烈的为着家族的未来开始奔波着。
至于已经边缘化的年羹尧,皇上以‘亮工劳苦功高,经年打仗病痛加身’为由,只保留了他四川总督一职,并加派了马奇之子富尔敦共协政务。
其川陕总督一职,也落在了富尔敦身上。
而年羹尧不服,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反抗。
富尔敦虽说不如其父马奇那般 得以重用,但在满臣当道的大清,却是非常有话语权的。
年羹尧蹦哒着挣扎了些时日,便认了命。曾经围在他身边谄媚恭敬的官员转过头又用同样的话语去恭维富尔敦。
这时,年羹尧的眼睛,才从那曾经唾手可得的富贵窝转移了视线。
他四下茫然而顾,曾经那个拥趸者不足的皇帝已经成功脱下了孤家寡人的困窘之状。只有他,还停留在最风光的时刻不可自拔。
好容易接受了事实,年羹尧才发现桌子上不知何时,积攒了厚厚一摞的家信。
是了,自从在四川上任后,年羹尧试图过“挟恩图报”,他翻出皇上赏赐的黄马褂,可是还没等穿出门,就被富尔敦一拳打落了门牙。
在他和富尔敦较量时,宫里的妹妹不知该有多担心。
年羹尧打发走了下人,自己披着外裳坐下。
按照顺序,一封封拆开来看。
曾经他只是对妹妹说的宫里的人一笑而过,最多问一句哪家的后妃这般大胆,敢欺负他年羹尧的妹妹。而后便在朝堂上给其母家找些事。
而如今,被找事的,变成了他。
“皇后。”
年羹尧念叨了一句,随即哂笑不止。
他怎么忘了,从前先帝在时,自己求的,不过是出人头地,为家人争光罢了。
提起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