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既入了宝山,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2/4)
说着,刀尖戳向东北角砖块:
\"跟着我脚印走,专踩带鹰嘴刻痕的!\"
两人贴墙挪到拐角,陈大河的火把突然照出墙龛里的铜匣。
陈大河的火把在墙龛铜匣上打了个转,忽然定在匣边的凿痕处。
那刻痕形似鹰爪,深深楔入青砖三寸有余——正是穿山鹞独有的标记:
\"瞅这爪印子!屯子里的老一辈说过,穿山鹞每劫一票,必在藏银处留三道爪痕。\"
柱子凑近细看,三道抓痕里还嵌着黑褐色的碎末:
\"这咋像烟丝?\"
陈大河捻起碎末嗅了嗅:
\"是掺了朱砂的旱烟渣!前清那会儿胡子怕迷路,拿这个当引路香。\"
说着,
火把扫向左侧冰壁,果然每隔五步就有点燃过的焦黑痕迹。
在往期走,地道忽地收窄成狗洞。
陈大河匍匐爬行时,棉袄蹭落砖缝里的冰碴。
一枚铜纽扣叮当落地,柱子在后面捡起来惊叫:
\"这纽扣咋带着小鹰头!\"
陈大河头也不回道:
\"八成是穿山鹞的党羽徽记!听说以前入伙的胡子要留徽记\"
说到这,话音戛然而止,前方豁然出现个冰雕的八卦台,台上摆着三盏冻成冰坨的青铜灯。
柱子挤过来时差点碰翻灯盏,被陈大河一把按住:
\"别动!这灯芯草里缠着银线,碰断了准有机关!\"
说着,刀尖挑起灯盘,露出底下暗刻的《劫银歌》:
\"鹞子翻身过山梁,白银十万窖中藏,三更点火五更灭,哪个龟孙敢张望\"
陈大河读着这诗喉头发紧,
\"是胡子自夸的打油诗!县志里说这土匪头子每劫一票就要刻诗显摆。\"
绕过八卦台,地面突然出现两道凹槽。
陈大河抓把雪填进去,雪沫子簌簌漏向深处:
\"这是运货的滑轨!当年他们用雪橇拖银箱\"
火把光掠过穹顶时,柱子突然惊呼:
\"上头有画!\"
陈大河闻言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