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刀尖从第三肋间隙插进去时还捏着嗓子学他说话:
\"东……东北角……\"
等前面两人回头,正看见瘦猴举着马灯摇摇晃晃往东北走。
\"老四中邪了?\"
刀疤脸刚要上前,突然瞧见瘦猴棉裤后摆渗出血水:
\"操!是尸打墙!\"
东北老林传说里被脏东西附体的行尸惯用的把戏!
趁着众人发愣的工夫,陈大河袖筒抖出冻硬的狼粪蛋,啪地砸在独眼龙脚边。
狼粪遇热崩开,腾起的白烟里裹着腥臊味。
有个崽子瞅着这诡异的一幕吓得马灯都掉了:
\"完了!是狼仙!咱掏了狼窝来着!\"
其中一人听着这话嗓子抖的都快劈了叉:
\"东梁子踩盘子(侦查)的崽子折了!\"
\"七爷要问起来咱都得喂狼啊,这可咋整啊!\"
突然,一个胡子抄起盒子炮冲着陈大河藏身的桦树连开三枪。
树皮炸裂的瞬间,陈大河猫腰滚到十步外的雪窝里。
“那里,人他妈在那里,围过去!”
五个胡子呈扇形围过来,领头的大个儿棉袄敞着怀,胸口纹着关二爷:
\"孙子!爷爷看见你了!\"
说着抬脚猛踹枯树,积雪簌簌砸在陈大河背上。
\"操你……\"
还没骂声,大个儿突然捂着脖子栽倒。
剩下四人赶忙凑过去,大个儿喉结上插着根冰棱子。
陈大河贴着落叶松后撤三步,左脚卡住树根发力蹬起。
三指厚的积雪簌簌砸在四个胡子头顶时,仿54手枪抵住最近那人的后颈。
\"砰!\"
762子弹穿透颈椎的刹那,陈大河已捞住尸体当肉盾。
三发土枪铅弹全镶进死尸后背,陈大河趁机甩出猎刀扎进持土枪者的眼窝。
\"小瘪犊子找死!\"
疤脸胡子的嚎叫一声又是一枪喷出,陈大河却早攀上椴树杈。
等剩下俩人冲到树下,陈大河倒吊着扣动扳机,两枪点碎两人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