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
\"以前我在沈阳见过个娃,症状跟小花一模一样。\"
手电光晃过陈大河结霜的睫毛,柱子看见他喉结滚了滚:
\"那家人卖了房子送孩子去北京,你猜大夫咋说?\"
说完,
陈大河食指戳着自己太阳穴:
\"这儿缺了根弦,得用外国药吊着。\"
柱子张了张嘴,话头被山风噎在嗓子眼。
就在这时,暗夜里金属探测仪突然发出蜂鸣。
柱子好奇的低头扒开雪层,露出半截锈蚀的铁轨:
\"这矿洞五八年塌过,鬼知道会不会在塌\"
话没说完,陈大河已经弯腰钻进矿洞。
潮湿的腐木气味混着硫磺味扑面而来,手电筒光柱扫过斑驳的矿壁,照见某处俄文符咒似的刻痕。
\"布拉克伊奇!\"(俄语:兄弟们)
阴恻恻的呼唤惊得柱子急退半步撞上煤车残骸。
惊得陈大河停住了前冲的脚。
二十米外亮起油灯,先前那个穿貂毛的老毛子正把玩着注射器。
暗处忽然响起铁链拖地声。
三个满脸冻疮的苏联青年持枪围拢,枪口在幽蓝月光下泛着寒光。
柱子的探测器被靴底碾进煤渣,喉结艰难滑动:
\"卧槽!这是要干啥不是说来换药吗?\"
老毛子笑着踢开脚边麻袋,几十盒药片哗啦啦倾泻而出。
紧接着,老毛子身后走出一个人,那人脸上赫然是刀疤脸狰狞的笑!
老毛子油灯一晃,刀疤脸金牙在阴影里闪着诡光:
\"昨儿个不是挺横么?怎么钻矿洞倒是利索?\"
柱子瞅着这孙子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操!你他娘的敢跟毛子合伙搞自己人?你也不怕边防营给你突突了?\"
刀疤脸闻言指着自己被陈大河打断的一颗门牙,掀开军大衣,露出腰间绑着的圆形金属罐,
\"突突?\"
\"知道这是啥不?rgd-5!够把整座山掀个底朝天!\"
“今天,老子就让你俩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