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
只是打了几次始终打不着火。
那火苗就像是故意作对似的,
只在打火机上闪了一下就熄灭了。
赵明艳轻轻地伸出手从陈大河手中接过打火机。
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按下打火机的开关,
一次,
两次,
第三次,
火苗终于稳稳地跳了出来。
陈大河一愣,
赶紧把烟凑过去,
小心翼翼地接了火。
一瞬间,
煤油味、烟草味,
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儿,
一股脑儿往鼻子里钻。
抬头看了眼赵明艳,
这香味儿八成是从她身上来的。
那味道清新中带着点甜腻,
就跟这时候流行的花牌洗发水一个味儿,
真挺香的!
“谢谢!”
话音落下,
陈大河猛地吸了一口烟,
烟雾从鼻孔中喷出,
待烟雾散去,陈大河继续道:
“你知道吗,我都不敢想,再这么下去,我和我闺女将来得啥样。”
“我是真怕啊,怕我有天挺不住了,我闺女就得跟着我遭罪,怕她长大了,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
说着,
陈大河又吸了口烟继续道:
“我怕哪天我没了,我那闺女……”
话到这儿,
陈大河说不下去了,
但赵明艳啥都明白。
赵明艳听着陈大河的话,
心里那股子火气是压了又压,
最终还是化为一声叹息:
“你这些话,让我心里头疙疙瘩瘩的。”
“有啥事儿需要我帮忙的你就直说,能伸手的我绝不藏着掖着。”
陈大河一听,
用手指头点了点桌上那架照相机,咧嘴一笑:
“这不,前些日子我上山溜达,用一猪倌换来的……”
话还没落地,
赵明艳就瞪大了眼珠子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