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打算再跟老子耗了?
念头刚起,
陈大河摇了摇头:
“这不扯呢嘛,那帮孙子能跟老子这么久,哪能么容易就放手。”
只是这帮孙子能躲到哪呢?
难不成打算憋着坏,准备在这里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陈大河心里的火苗子直往上窜:
“妈了个巴子的,阴了老子还想阴老子,这帮孙子,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跑!”
憋着一肚子火的陈大河,
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的老柳树屯。
大雪覆盖下的小屯子,
死寂得跟被世界遗忘了一样,一片荒凉。
那些土黄色的土坯房,
屋顶早塌了个稀里哗啦,
只剩下几根朽木斜愣愣地挂着。
窗户上的木框子都烂透了,
黑洞洞的窗口就像屯子张大的嘴,
静默地诉说着过去的那些悲欢离合。
屯子中间那口老井的辘轳上挂着一条老长的冰凌子,
风一吹,
叮叮当当。
陈大河看着如此平静的屯子,
心里总觉得透着一股不寻常。
按理说,
要是有人跟踪自己,
咋滴也得在雪地上留点什么线索是吧。
陈大河回头望向来时的路,
雪地上除了自个的脚印,
再没有其他新鲜的痕迹。
二赖子他们是不是已经先进了屯子,
埋伏起来等着阴自己?
越瞅陈大河越觉得这事透着邪性:
“妈了个巴子的,藏吧,都藏吧,老子会把你们一个个揪出来扒光了撩雪地里,冻死你们这帮心黑的瘪犊子!”
这话落下,
陈大河突然觉得前面的一块雪地咋瞅咋不对劲:
“这片地的雪……瞅着咋有点洼呢?”
陈大河蹲下身子,
上手轻轻拍了拍雪地。
这一拍不要紧,
陈大河立马觉得那雪明显比周围的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