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阿姨,暖暖喝多了,她接不了电话,我看你连续打了两次,担心有急事,所以就接了……”
“你们现在在哪儿?”
“在暖暖的宿舍。”
“只有你们两人吗?”
“额……是,我刚送她回来。”陈楚河下意识的退后几步,与云暖保持距离,说:
“阿姨,我只是单纯的送她回来,并没有做什么事,我马上就走,马上走。”
那可是正厅级的省人大常委会秘书长,一个手指就能摁死自己,若是让她误会了什么,估计都没有解释的机会。
“你别走,小陈,别走!”那边的林秀兰也有些急了,远在省城的她露出了姨母笑,说:
“小陈,暖暖很少喝酒,也不会喝酒,都跟你喝成这样了,你就这么把她丢下,一个人跑了?你就没有一点责任心吗?”
之所以打这个电话,是外甥廖宏给她说陈楚河对云暖有意思,同时也知道了云暖是女同的事实,但人家不介意,表示能接受。
云暖今晚知道了李胜男的丑陋手段,所以借酒消愁,为了给两人制造机会,故意让陈楚河送云暖回去。
林秀兰对廖宏的安排也是颇感欣慰,她不担心女儿受欺负,就怕陈楚河没有那个胆儿。
只要能把女儿掰直,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如果因为发生了关系而把女儿掰直,她也能接受,毕竟现在男女发生关系,最后没结婚的比比皆是。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二十世纪七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了。
陈楚河当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本想退出去的脚步停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