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他的头发。”
“好。”凌山大步上前,一把薅住那男人的头发。
男人慌了,他不停的摆动着自己的脑袋,“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拿你的头发,去跟曲若竹做亲子鉴定啊。”云以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
“做什么亲子鉴定!做什么亲子鉴定!放开我!放开!”
然而,即便是这男人的脑袋都快要拧断了,仍旧无法阻止凌山从他的脑袋上,狠狠薅下了一把头发。
由于力道太大,那男人的头皮上开始渗血。
“呀,流血了。”凌山看向云以冉,眼神邪恶,“老师,要不要顺便采集点血液样本。”
云以冉十分赞同,“好,两种形式都做,更靠谱些。”
说完,凌山就拿着棉签,狠狠地戳男人的脑袋。
“啊!啊!放开我!”男人剧烈的挣扎着,牢固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开始碎裂。
眼看着那个残暴的女人将自己的头发和血液样本装进了密封的袋子里,与他之前拿走云以冉样本时一样,男人双目猩红,崩溃大喊,“不可以!不可以去做!”
“为什么不可以?”云以冉反问,“是不想让曲若竹知道,有你这样一个失败的父亲吗?”
男人看向云以冉,狠戾中带着几分恳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想你牵连无辜。你想惩罚我,就把我送到派出所去,我认罪,我肯定认罪,是我想杀你,跟其他人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