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稳。
“小夏,这位是奶奶。”白英介绍。
“奶奶好!”陆知夏从炕上下来过去帮着搀扶。
白老爷子扶着媳妇上炕,“你咋出来了?”
“听小娃子说,咱们家里来了贵客,我就出来了。”老太太脸上笑眯眯,今天难得自己精神头好一点,所以想跟大家说说话。
白老爷子从口袋里掏出梳子给媳妇整理头发,直到觉得自己满意,这才放下梳子。
陆知夏羡慕他们这样的感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儿孙满堂,说的应该就是像他们这样。
那些人进来也快,走的也快,转眼屋子里就剩他们几个人了。
白老爷子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针灸包,
“昨天你跟我说,你学过针灸。”
“略懂皮毛。”
“那要不要跟我探讨一下针灸?”
“只要爷爷不嫌我懂得少就行。”
“不会的,我就是想看看你学到了多少。”
于是接下来他们就对针灸进行了一番探讨,经验交流过后各有千秋。
白老爷子年纪大了,他觉得自己的造诣高是正常不过,但是眼前的丫头,悟性极高。
虽然她只是略懂皮毛,但是在他指导之下融会贯通,是个不可多得的学医奇才。
“不错不错,你这孩子悟性极高,不可多得呀,我就是年纪大了,要是年纪小点,我肯定收你为徒。”
“爷爷,你可别这么说,我也就是对针灸略有见解。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学习医术,是为了照顾婆婆,在我嫁进门没多久就瘫痪了。我照顾了好几年,后来有个老大夫说只要坚持针灸,有一成的几率发生奇迹。”
“那怎么样?她现在站起来了吗?”白老爷子好奇问。
陆知夏喝了一口茶,然后说,“本来她快站起来了,结果我发现了他们一家人的真面目,我选择了法院离婚,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了。”
白老爷子摸了摸胡子,他大体猜出来怎么回事,怪不得一个年轻的姑娘会卖雪糕挣钱。
真让人心疼,于是当即跟一旁的白英说,
“你带她上山挖草药,介绍一些好挖的好识别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