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非他不可撕心裂肺喜欢的程度。
……
傅凛渊从书房出来时,客厅只剩下许知意一个人,她面对电视,可没有聚焦。
一直到傅凛渊坐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膀,她才回神。
“想什么呢?喊你都听不到。”
许知意侧身,小脸靠上他的肩头,双手环上他劲瘦的腰,“没想什么,喊我什么事?”
傅凛渊侧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无事,见你在发呆,觉得你有心事。”
许知意抬头认真看向傅凛渊,“你小时候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傅凛渊唇角勾了勾,“我若说是看到你,你会相信吗?”
许知意点头,“相信,我今天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傅凛渊轻柔地“恩”了一声,附和着她。
许知意笑着跪起,跨坐到傅凛渊大腿上,她冲傅凛渊抿唇不停地笑着。
傅凛渊被她笑的有点不知所措,“是什么让你这么开心的事情?”
许知意笑着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关于许娇娇的事情。”
傅凛渊唇角瞬间压不住了,同时耳尖以肉眼所见的速度红了。
“我十四岁那年冬天,国外留学的公寓佣人请假,我一个人在公寓里烧到了四十度,持续了一天一夜,是我哥联系不上我,打电话给朋友,撬开公寓门,送我去的医院,脑子没烧傻,可记不全小时候的很多事情。”
许知意讲完,冲着傅凛渊笑,笑着笑着眼泪便蓄满了眼眶,她环住他的脖子,额头抵上他的额头,“对不起,我将你忘记了,对不起!”
“还有,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真名的,那时候,我担心告诉你真名你也不跟我玩了,还有你也没告诉我你的真名,还说什么你姓渊,名哥哥,名字叫渊哥哥。”
傅凛渊笑着双手轻轻箍住她的小脑袋,拇指指腹轻柔摩挲着她湿润的眼角。
“还记得八岁那年,躲在学校第二器乐室里哭是因为什么吗?”
许知意摇头,“不记得了。”
她上学那会儿是跳级上的,与周围比她大的同学都玩不到一起。
“应该是没有可以一起玩的小伙伴吧。”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别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