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男人含糊不清的话钻入她的耳膜,许知意听的却异常清晰。
他会好的?
她全身神经好似绷直成一条细丝,稍微一拨弄便会断裂。
“会好是什么意思?”
没有回应,男人只是不停地低喃喊着“娇娇”,长长地睫毛有泪珠滚出。
许知意跪在原地呆愣许久,最终难以相信地张大嘴巴。
……
楼珩接到许知意电话的时候,迷迷糊糊刚睡着。
“喂,知意,渊哥还没回去?”
说着他便打了个哈欠。
许知意躲在洗手间,眼圈红红的,她喉咙滚了又滚,才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傅凛渊是不是病的很严重?”
世界安静了。
楼珩大脑瞬间清醒,他坐起身,咽了许久唾液才道:“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已经联系国外的权威专家过来帮他会诊了,不会耽误你的幸福的,小知意。”
顿了一瞬,楼珩又补充道:“小知意,你不会嫌弃他的,对吗?他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你可别……”
楼珩看不到的地方,许知意已经泪如雨下,她吸了一下鼻子,打断楼珩,“我知道,他都没嫌弃现在的我,我怎么会嫌弃他?放心吧,我不会刺激他的。”
楼珩轻叹了口气,“嗯,别难过,会好的,小知意。”
许知意“嗯”了一声,“打扰你了,楼珩哥,你休息吧。”
楼珩愣住,这小丫头居然喊他哥了。
他笑了一下,正欲再说点什么,发现电话已经挂断。
笑着将手机放回床头柜,再次躺下,他好像没那么困了,哎呀,这声哥可来的可真不容易。
……
傅凛渊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醒的。
他撑着手臂起身,四下看了一下,确认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卧室里没有人,他身上除了外套和鞋子,还是昨天那套衣服。
揉了揉眼睛,下床,他先走出卧室。
“知知……老婆……知知……”
喊了几声,没人应他,反而是照看许嘉泽的佣人抱着许嘉泽从儿童房出来,“先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