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喉结翻涌着，沉默着帮她将裙子整理好。
“对不起，老婆。”
他弯着腰，想去帮她擦拭眼泪，却被许知意打开。
“我恨死你了！”
许知意也顾不上害怕傅凛渊了，去医院检查已经够丢脸的了。
没想到还有更丢脸的事情，裙子已经没法见人，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傅凛渊耳朵红的像火烧云，嘴角一点没做错事的自觉，“一时情难自禁，我以后克制，老婆……”
说着他再次试图去帮她擦拭眼泪。
许知意转开小脸，嘟着小嘴，不停地抽噎着，看上去委屈极了。
傅凛渊擦了个空，手臂追了过去，继续帮她擦拭眼泪，“我错了，对不起，老婆。”
许知意内心很复杂，她刚刚明明很生气，可傅凛渊这么温柔的哄她两句，她便突然就没那么气了。
“我裙子怎么办？”
带着哭腔问完，许知意眼眸闪动，眼泪再次哗啦啦从眼眶溢出。
傅凛渊当着她的面给马川打了电话，让他安排人送条一模一样的裙子过来。
挂了电话，他再次去帮她擦拭眼泪，柔声低哄着，“别哭了，不然一会儿出去，他们会觉得我欺负你了，老婆。”
许知意扯着哭的有些沙哑的嗓音道：“你刚刚难道没欺负我吗？”
傅凛渊想要笑，可面前的小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的，他没敢笑，压着唇角柔声道：“有没有可能是在爱你，嗯？”
许知意红彤彤的眼眸一顿，她咽了咽唾液，垂下眼眸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爱她？
身体上的爱，这不是爱，是欢爱。
许知意的心好似在下坠，失落的情绪瞬间席卷她全身。
傅凛渊却突然握紧她的双手，蹲在她双腿前，仰头与她对视，“我是认真的，老婆。”
许知意挂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眼睛对上他幽深如渊的黑眸。
时间好似回到她被逼出自家别墅的那个雨夜。
他的双眼也是这般坦然又认真。
给她一种可以不必去揣测的天然信任感。
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