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没回公寓,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受伤了?
为什么呢?
许知意心脏不受控的砰砰砰地跳了起来。
是怕她担心他?
是不想让她看到不完美的他?
不是吧?
他真的喜欢她?
许知意立刻摇头,一定是她想多了,不能脑补太多,大佬做什么自有大佬的意图,不是她能猜的出来的。
“你这沾水,容易感染,带药了吗?我帮你上药。”
傅凛渊像个听话的大狗狗,又低柔“嗯”了一声,幽眸阖动,他试探性开口,“能扶我到床边吗?老婆。”
许知意几乎没有犹豫,“可以。”
说着她已经抓起他的胳膊,搭到她的肩膀上,轻轻揽住他的后腰,小心避开他后背上的伤口,“慢点。”
傅凛渊黑眸阖动,刚刚紧着的心脏有一瞬的松软,可心口依然提着一口气。
是不排斥他的肢体接触了吗?
可他的娇娇那么善良,就算是陌生人像他这个情况,她肯定也会搭把手搀扶一下。
一抹失落涌上心头。
从浴室到床边短短的一分钟的距离,傅凛渊的内心像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绕了好几个弯。
许知意翻找出药膏,小心翼翼帮他涂抹,小手不敢用力,生怕弄疼傅凛渊,每涂一下,她都会轻柔地询问,“痛吗?”
傅凛渊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回“不痛”,到最后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回,“一点都不痛,老婆。”
她轻轻柔柔的动作,像是在用一支轻柔的羽毛勾引他,某处的燥热逐渐延伸至全身的燥热。
许知意涂好药膏,便被屏息克制着喘息的男人捉住皓腕,拉到腿上。
许知意下意识要弹跳起身,她身上还是骑马穿的衣服。
“我没换衣服。”
傅凛渊却箍住她的细腰,将人用力圈在怀里,“无事,这里的马天天有人打理,不脏。”
许知意:“……”
她有说是马脏吗?
她是觉得他刚冲了澡,又刚刚涂了药,再怎么她这一身在外面跑了几圈,细菌也蛮多的,再说了他洁癖不是很严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