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整个身体转向许知意,将花束送入她的怀中,探起上半身,去拉副驾的安全带。
许知意呼吸顿住,大脑和心跳好似同时停止工作,她呆呆地盯着手中的花束。
上次她买的是蓝色的风信子,回去后插入花瓶,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那个时候她买下那束花是因为想到风信子象征着生命的重生,长久压抑状态下,那天她突然便觉得她的人生还是有生机的。
白色的风信子,许知意呆呆地注视着怀中的白色风信子。
她隐约记得那天花店老板提过一嘴,代表纯洁和暗恋。
扑通扑通扑通……
许知意心跳强有力地忽然加速跳动起来。
她慌张闭上眼睛,心中默默警告自己不许动心,不许动心,这些都不是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
“老婆……”
许知意想哭,傅凛渊能不能不要再勾引她了?
“老婆”两个字,他怎么能喊的这么好听。
她是个女人,一个生理健全的女人!
定力也没多好!
“能不能别喊老婆?”
许知意心中这样哭咧咧的想着。
却没意识到,她已经闭着双眼无意识小声咕噜了出来。
虽然声音细细弱弱,不靠近自己听听不到。
可她闭着双眼,并未看到傅凛渊正拉着安全带,耳朵恰好靠在她嘴前不到五厘米的距离。
傅凛渊拉安全带的动作一顿,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他俊脸转向许知意想要确认,却在转头的瞬间唇瓣与许知意的唇瓣贴上。
许知意已经睁开双眼,她秃噜完那句话便意识到自己说了出来,直起腰的同时她睁开眼睛,想要确认傅凛渊有没有听到,却没想到会与傅凛渊撞成暧昧擦唇的姿势。
她瞪大眼睛后仰,男人柔软的唇瓣却追了上来,同时一只大掌扣在她耳侧,虎口卡在她耳下,定住还想逃离的她。
傅凛渊在看到许知意的反应后,知道刚刚不是他的幻听。
听着意思好似不太喜欢他喊她“老婆”。
幽眸阂动,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亲吻着她,力道很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