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砚平静收回目光。
拉过被子躺下。
床足够大。
足够让他躺下去也依然维持着两人之间泾渭分明的一条线。
不要再作无聊的猜测、联想、探究。
这毫无意义,浪费精力。
也很不像他。
他想。
……
翌日。
当晨光穿过窗帘缝隙照进屋内。
封砚一如往常神清气爽出了门。
卧室门传来关闭的轻响。
倏地。
桑鹿又一次快速睁开眼睛:“……”
带着浓浓的疑惑,她大眼睛扑扇了几下。
什么情况啊到底?!
昨天特意没有给封砚准备安神汤,他手臂怎么还是横了过来?
甚至,还比前几天贴得更紧!!?
桑鹿又一次没睡好觉。
回想着刚刚…封砚鼻尖几乎已经磨到她后颈了!
呼吸均匀喷在她肩膀,温热气息扫得她心神不宁、心猿意马、人心黄黄。
每当她觉得喘不过气想要稍微动一动,身后男人就像是担心她要逃跑一样,力道牢固,将她箍得死死的,半分也挣脱不开。
天爷啊……
即便她再心无旁骛,老实本分,不去跨越两人之间联姻夫妻那条隐形的三八线,也架不住一个这样长相身材都顶级的男人,每天揽着她的腰,在她颈边蹭来蹭去啊。
谁能经得住这种考验啊!
说他是睡着了不经意揽到吧?
每次行为又都出乎意料的统一。
总在快要清醒之前,缓缓松开她,转身移到一边,又在起床时若无其事,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桑鹿迷惑了。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治疗后的副作用???
要不要咨询一下纪医生啊?
……
直到中午。
桑鹿在电视台隔壁的商圈排队买咖啡时,还在琢磨着这个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的缘故。
冷不丁地,看见商场二楼一道人影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