镀成蜜色,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欢快的弧线。
“太太,下把我不让你了啊。”张婶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激起胜负心。
封砚:……
近来,封砚似乎对于一出书房就能看到桑鹿这件事,渐渐习以为常。
半晌,他收回目光。
沉默迈步,去厨房接水。
桑鹿玩得太投入,直到封砚再度进入书房时,才察觉他出来过。
忽地。
桑鹿像是想起了什么。
放下手柄,急忙忙地对张婶说:
“张婶,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咱们明天继续。”
说完,跑向卧室。
留下张婶在客厅,喘着气问:
“啊?太太?明天还继续啊?”
年过五十,运动量有点顶不住了。
张婶决定明天收拾完晚餐,快点回她的保姆间。
免得被太太逮到,拉她一起玩。
虽然挺好玩,但运动量太大。
休息一天,后天再玩。
桑鹿本想直接把资料给封砚的。
但身上出了汗,黏腻腻的不舒服。
便先回房间洗了个澡。
……
与主卧数墙之隔的书房内。
封砚埋着头,手肘支在桌面。
他用拳头抵住额间,嘴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似在极力忍耐某种痛苦。
耳边骤然响起低沉轰鸣。
呼吸突然急促几分。
喉咙开始发紧。
浓烟,呛水。
失重感,窒息感。
一并朝他涌来。
仿佛一闭眼,就会堕入无边的黑暗。
又出现了。
每天都在折磨着他的画面。
半晌。
他连续深呼吸好几口气。
才稍稍缓解,平静下来。
掌心深深浅浅,被指甲掐出的痕迹。
该吃药了。
他想。
从椅子上站起,眉头紧锁朝门口走。
刚一拉开门,桑鹿出现在眼前。
门是被突然拉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