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崔文习脸色一红,“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
什么!崔景桉忍无可忍,抬手就是暴揍,这可恶的崔文习还真以为他是断袖啊!
瞧不起谁呢!他看上一条狗也看不上崔文习这个麻杆!
“你到底听不听!”
崔文习捂着脸蛋,委屈巴巴道,“听,我又没说不听。”
“附耳过来。”这次崔景桉没有拉扯他,“我发现严夫子格外对谢遥好。”
“这不是理所应该的么,谁不喜欢好学生?”崔文习想到课堂上严夫子和谢遥说话语气温和的样子,语气带出艳羡,
“要是严夫子能喜欢你这种天天上课睡觉的学生,我才要觉得严夫子脑袋八成是坏了。”
崔景桉眉心又是一跳,死死压住抬起的手,皮笑肉不笑地看他,“是吗?那喜欢谁啊?喜欢你喜欢谢遥?”
崔文习微抬眼皮,崔景桉正黑着脸,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容看着他,“景景桉?”
“喜欢你!严夫子一定喜欢你!要不然也不会罚你抄写四书一遍又一遍。我都觉得你抄写抄的都能背下来了。”
“闭嘴!”他这是在暗戳戳地扎自己的痛脚吗?
“你说,你说。”
崔景桉哼了一声,拧眉道,“严夫子教多少年了?族学中好的学生也有吧,你见过他对别人另眼相看过?”
“嘶,你这么说好像是哦。”崔文习反应过来也觉得有些不对,“可是或许是人家谢遥对了严夫子的眼缘呢,毕竟人家长相放在那里。”
崔景桉微仰头看他,是这样吗?
“那崔蘅和老夫人呢?”
崔文习一手托着下巴,“崔氏族学资助不少贫苦人家的孩子进学,说不定谢遥嘶,可他看起来也不像是贫苦出生”
“你可听过他是从哪里来的吗?”
崔文习听见他问,眉毛一挑,“听口音是北地人,或许是北地富贵人家逃难来新京的,毕竟北地大旱,人力岂能和老天爷抗衡,再富贵的人家也得逃。”
说完,不解看他,“景桉,这谢遥没不对劲的地方啊,退一步来讲,他有什么,自有老夫人和小王爷在,总比咱俩在这儿鬼鬼祟祟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