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习看着箭靶,心里一阵歪笑,喜滋滋的回收银子,丝毫没发现崔景桉朝他走来的背影。
站在他面前的人,目光戏谑,将银子抛在崔文习怀里,好心拍了拍他肩膀,送上祝福,“祝你好运。”
“什么?”
崔文习目光愣怔,不明所以看着拍他的人,眉头骤然一松,同样笑着回道,“你也好运,好运。”
目送送银子的人离开,他搂紧怀里的银子,笑的嘴角都快裂开了。
“崔——文——习!”
啊咧,高兴地过了头,把他给忘了
笑着转过身子,看向崔景桉,“桉少爷今天我赢了好多银子,要不我请你出去搓一顿?”
崔景桉阴测测一笑,“是吗?怎么赢的?”
这
崔文习眼睛一转,笑道,“这都是那个叫苏子的小厮强迫我的,他说让我压谢遥!”
崔景桉气笑了,“一个小厮女能强迫得了你?”
苏子听到自己名字扭头一看,正巧碰上崔文习的目光,身子往谢遥身后缩了缩,谢遥顺着苏子的目光看去,崔景桉一脸气愤地破口大骂崔文习。
大概就是身为好兄弟,居然不信他,反而去投他死对头的注,简直不能容忍!
死对头?谢遥摸了摸下巴,小孩子的理论果然与众不同,摇头拍了拍苏子的小脑袋,“走吧。”
崔景桉哼了一声,气呼呼转身离开,崔文习急忙抱紧银子追上前,“景桉你听我狡辩啊!不是,听我解释啊!”
谢遥两次比试都一举赢了崔景桉的事,不出一日,传遍整个崔氏,出了一日,传遍整个新京。
文惠公主的儿子居然比不上一个庶民,这件事一传到文惠公主的耳中,瞬间大怒,“这是什么狗屁猫尿,能说出这话的人那嘴简直臭不可闻!”抓起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半晌没听见瓷器碎裂的响声,抬眼看去,是地上的毯子铺的太厚,摔在地上的茶盏咕噜噜转了几圈,又稳稳立在那儿。
文惠公主眼一呆,随即气血上涌,“连你也欺负我!”
噔噔起身抬脚将茶盏踹向门外,她身边的嬷嬷眼疾手快,拿起小凳子拍裂。
文惠公主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