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焦兄弟去将人抗来的。”
谢遥一呆,抗?是她理解的那个抗吗?
花老头顶着一脑袋刺毛,呲牙咧嘴扶着腰出现,“哎呀,这还叫人干的事?牛马都不这么干。”
刚抬眼,瞥见谢遥,急冲冲来到她眼前,上下仔细一看,“好好好,没事就好。”
“那个臭脸小子,连话也不说明白,撂下一句你受伤了,就扛着我和海老头来了,我们想进去看看你,他也不让,真是头倔驴。”
花老头絮絮叨叨,将事情说明白,谢遥忍不住一笑,“辛苦两位前辈了。”
见谢遥这么正式道谢,他不好意思摆摆手,“几句话的事,都是那群小药童再干。”
说完扭捏朝谢遥道谢,“这次我们两个老家伙躲在后面,连累你一人受伤。”
“这话怎么说?”谢遥一脸摸不着头脑,“又不是两位伤的我。”
花老头不好意思道,“我听说了,有人想独占这瘟疫的药方,我们把你顶在前面,可不就受了这无妄之灾?”
谢遥捂心作心痛状,“小子就好出风头,远的不说后世,当世有人提起这瘟疫药方,我也想着里面能有谢遥的名字。”
“难道花前辈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花老头一乐,“愿意,当然愿意,这药方的改良也有你的功劳。”
谢遥这才恢复正常,二人让她赶紧回屋休息,说完转身就走。
屋内再次陷入安静,谢遥失血过多,身体到现在还疲软的很,说了几句话,头上直冒冷汗。
回到榻上,开始复盘从进锦州的事情。
思及白行知的对待她的态度,还有白云羽初次见到她的表情,不难判断,白家父子是认识阿婆的。
还有昨晚的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保护她?她有什么特别的。
不,特别的应该是阿婆,这身体是阿婆的血脉。
顾鸣要杀她,应该只是垂涎药方,和其他无关。
按照前世的脾气,遇到现在的事情,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跑的远远的,才懒得搅和到这些麻烦事里。
可现在她不能。
阿婆对她恩义深重,没有阿婆就没有现在的她。
“阿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