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什么?”
“只听海老头叫他花老头。”
“花医”崔蘅张嘴呢喃,眉间闪过一丝不解。
没等他说话,门外忽然想起敲门声,“谢医,你在吗?”
庆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谢遥起身开门,“庆儿姑娘,可是白公子的身体有不适?”
庆儿摇头,“我是找你有点事。”说着看了眼屋内的崔蘅,谢遥会意关上房门出来。
“谢医,我想单独问问你,我家主人感染的瘟疫是不是没,没治了。”
庆儿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她脸,好像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谢遥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转而笑道,“我既然在城外拦住白公子的马车,自然有把握能医治好他。”
“何况还有那两位前辈,你且放宽心。”
庆儿又盯了她一阵,收回目光朝她福身行了一礼。
望着庆儿离开的背影,谢遥目光幽幽,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才起步去看看白行知的药熬的怎么样?
夜色笼罩,清冷的月光散在院中,烛火悠悠照亮屋内。
“主人?”庆儿小声呼唤帐中的人,目光落在还冒着热气的药,咬牙接着呼唤。
“庆儿”
白行知手指捏着画像,缓缓睁开眼睛,烛光透过青帐洒进床内,锦被之上的画像赫然是唇角弯弯的谢遥。
“主人,药熬好了,您先喝药吧。”
自从感染了瘟疫,白行知吃什么吐什么,庆儿见他吃的痛苦,现在也就没有备饭,一切等喝了药再看。
帐内轻轻传出一声嗯,庆儿一扫先前的愁绪,手脚麻利的将青帐撩起挂在两边。
庆儿动作轻柔地将他扶起靠在床头,似乎看不见白行知脸上红肿的脓包的可怖模样,将药匙盛满药汁递到他唇边。
白行知又是一叹,轻启双唇。
将一碗药全部喝完,又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蜜饯递到他嘴边。
“主人,药苦,吃点这个。”
白行知瞥过头,“我不是小孩子,一点药罢了。”
庆儿眨了眨眼,将蜜饯又放回去。
白行知见她将蜜饯放回去,刚转过头,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又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