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完全不知,她现在整个人如在冰火两重天,一半身子如架在火上烤,另一半身子如泡在冰水里,骨头缝都嗖嗖冒寒气。
谢遥睁开双眼,抱着身子坐起来,恍然一呆。
这是哪儿?
又穿了?
蓝天白云静静浮在空中,鼻尖飘过一股淡淡的花香,身下是柔软的草地。
她环顾四周,试探出声,“有人吗?”
微风拂过,眼前徐徐飘下一阵花雨,谢遥起身,朝前方走去。
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赫然出现,她上前扣了扣门环,没人回应,“打扰了。”一把推开院门,她瞳孔猛地一缩。
疾步上前,绕着院中的东西转了一圈,自己的帐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谢遥闭眼,回忆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匕首,被刺,胸口,流血。
脑子一团混乱,现在被困在这里出也出不去,要弄清楚还是出去才行。
谢遥抬头大喊,“我要出去!”
“要出去”
“出去”
她的声音在这座回响,仿佛这片空间除了她再没有任何喘气的。
双手放平一压,打量起这座院落,既然没死,一定有办法出去。
一进院左右两间厢房,正房三间,旁边还有耳房各一间,她穿过耳房,是一座花园,中心是一汪池水,最后是柴房和一顶马厩。
院子不大,倒是五脏俱全,后院一目了然,除了柴房慢慢一屋子干柴,再没有其他。
回到正房,是一间待客正厅,还有一间书房,一间卧室。
一进卧室,她脚步一顿。
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倚窗而立一张贵妃榻,上面还搭着一件白色狐裘,视线右移是一张紫檀拔步床,床上还摆着一张烷桌,洁白细腻的宣纸随意散落,上面晕了一大团浓墨。
谢遥看清之后,浑身汗毛直立,心里毛毛的,立刻退了出去。
没看见紧挨拔步床的梳妆台上静静躺着一幅美人图。
这里太奇怪了,她没有再进闺房,而是在其他地方转了转,在厨房里找到不少能吃的东西,还有各种调味料。
谢遥将整个院子转悠完,从厨房搬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