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梁凤台再次不请自来,不同于往日那般,这次他心里忐忑得很。
花晚凝正专注摆弄着一具机关护甲,精巧的部件在她手中翻转,听到有人靠近却并未出声,冷声问道:“何人?”
“晚……晚凝……”梁凤台轻声道。
花晚凝猛地一惊,手中工具滑落,锋利的边角瞬间划伤了她的手,溢出一道血珠。
“晚凝!我不是故意的……”梁凤台见状,急忙上前。
花晚凝却似被灼伤一般迅速后退一步,神色冷淡,声音中透着疏离,“神机司闲人不得踏入,将军这是要犯禁么?”
梁凤台被花晚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刺伤,他从怀里拿出金疮药轻轻抹在花晚凝伤口上,取出拒霜花丝帕默默地为帮花晚凝包扎伤口。
“晚凝。”梁凤台苦笑道,“我都想起来了,对不起,我让你等了好久……”
花晚凝抬眸,目光没有一丝波澜,又冷又淡。
她只是淡淡道:“恭喜王爷大病初愈。”
“晚凝……对不起……”梁凤台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从怪过你。”花晚凝说罢别过头:“就当这是做了一场梦,你我二人从未见过。”
“晚凝……”梁凤台的声音有些哽咽。
“若是无事,王爷请回。”花晚凝当即下了逐客令。
“有的,有事的……”梁凤台说着便拿出了花晚凝落在王府的图纸,“这些,我都帮你带回来了……”
“多谢,王爷请回。”花晚凝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赫连赤姗我已下令将她杀了,我从未碰过她!”梁凤台急切地解释着。
“不重要了……”花晚凝只是心力交瘁,再也没有了爱一个人的力气和勇气,“有些事情我如今真的是有心无力,我累了……”
“晚凝,对了,解药……”梁凤台颤抖着手,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琉璃瓶。
见梁凤台如此固执,花晚凝狠狠皱眉,猛地伸手将解药夺过。
“这个东西,我不需要。”她紧握着那琉璃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随后狠狠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脆响,琉璃瓶瞬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