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知去向。
孙小姐也因在坠崖时撞到头,一直昏迷,不知壮士长相,没机会感谢恩人。
唯一的线索是,孙小姐随身挂在腰间的香囊,随着壮士一起消失了。
前世,陆凌薇还将这桩奇谈说与大哥听过,当时只觉得大哥神色怪异。
直到后来她去给父兄收尸,看到大哥嘴里紧紧咬着一只月白香囊的绳线,才知道大哥和孙小姐间的这段妙缘。
陆凌薇掀开车帘,对父兄挥挥手,却见到大哥依旧震惊地看着她。
她好笑地放下帘子。
随后眉头又笼罩一层忧虑。
半个月后,孙小姐会被陛下召进宫中为妃,一时宠爱有加。
要是大哥继续犹犹豫豫,只怕这段缘分终究还是遗憾收场。
“姐姐,”苏婉柔有些不安,“我似乎还没拜会过你的母亲,就这么走了是否不妥?”
陆凌薇笑着安慰她,“没关系,母亲喜静。等下次有机会,你再见她。”
里会成为著名的茶乡呢?
陆震霄目送马车逐渐远去,内心十分欣慰。
凌薇这丫头,想通了就好。
等她和离回府,靖国公府再出面给她重新相一门好亲事,保管夫妻俩和和美美。
几人进府,陆震霄随意道:“你们几个,看看你妹妹!回趟府,还送来了十辆马车的礼品,多贴心!哪像你们?”
陆泽铭哼了一声,酸溜溜道:“除了一辆车上是礼品,其余皆是小妹当初的嫁妆罢了。”
陆震霄一僵。
而后斥责道:“那说明凌薇勤俭持家,胳膊肘往咱们国公府拐!哼!”
说罢,抬脚便走,将三个表情讪讪的儿子晾在风中。
陆凌薇离开国公府后,给雇佣的九辆马车付过钱,让他们离开。只留下一辆在驿站等着。
而她则和苏婉柔带着几个丫鬟小厮在京城的街道上闲逛。
太阳西沉,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不少夜市小摊亮起烛火。
“姐姐,这个好不好看?”
苏婉柔兴奋地举起一只珠钗递到陆凌薇眼前。
她已经太久没有出过裴府,眼前的一切与她而言都惊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