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凄惨哦。”
毓母一怔,下意识的,“这吴家是飘了吧?
以前也不这样啊。”
说句难听的,那真是恨不得一毛钱,掰成两半花,这会儿,都有钱去赌博了?
简直让人震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穷人乍富,在某种时候,不是福祉,而是灾难。
有些人,计算着过日子,还能平平安安到晚年。
一旦发了横财,学会了挥霍,那晚年不凄凉的概率,微乎其微。
更别提……
萧振东瞄了一眼毓庆,这还有个一肚子坏水的在背后引诱。
对上萧振东的眼神,毓庆虽然张口不成句子,可这不妨碍他骄傲。
是的,这阴招,就是老子出的,咋了?
别管招数下不下流,就问你,看着他们自食恶果的样子,舒不舒爽。
只知道吴家吴有金赌上了瘾,却不知道后续的事情,真的,心里跟猫儿抓似的。
萧振东跟陈少杰对视一眼。
忽然从眼神里,看出了彼此的意思。
要不,去扒个墙头?
说干就干,萧振东一向是行动派。
……
月黑风高。
萧振东跟陈少杰在山脚下汇合了。
萧振东揣着手,神态自然,一副大爷似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自己是要去干坏事的。
陈少杰轻咳一声,“这事儿,毓叔干的?”
“嗯。”
陈少杰悄悄替自己抹了一把冷汗。
这叔,下手也挺鸡贼的啊。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
平时看着乐乐呵呵,窝窝囊囊的样儿,这……
也挺那啥的。
往后,他说话、做事,都得谨慎点了,不然的话,也挺够呛的。
他在脑海中,飞速复盘了一下自己最近干的事儿,不说多出色,至少中规中矩,没啥让人诟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