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茫然的,“不是,这季家的,是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
“啥玩意?”
萧振东一时没明白,大队长怎么冷不丁提了这茬,“什么揭不开锅了?”
“这一看就是没饭吃,吃了太多的菌子,结果吃到了有毒的,把脑子给毒坏了。”
大队长背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姗姗啊,你看你曹叔我,很像是没脑子的玩意儿吗?”
还萧振东看了她的身子。
不是他吹,家里有个芳芳在,就算是萧振东想搞七搞八,也不会找季姗姗这样的。
彼时,躺在地上翻腾、打滚的歪嘴,已经被众婶子围起来了。
看着他疼晕过去,一脸冷汗,这才对着大队长道:“哎妈呀!晕过去了,是不是鸡飞蛋打了?”
萧振东都想给这婶子竖个大拇指了,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语言的艺术。
“好了,”大队长烦的很,本来寻思着上山弄个野牛肉下山就得了。
谁曾想,会遇见这么个操蛋事儿。
“都别说了,赶紧想法子,把歪嘴给扛着下山,找老花头给看一看。”
说罢,大队长心有余悸的瞄了一眼歪嘴的下三路。
同为男人,这种钻心的疼痛。
嘶~
光是想想都觉着疼啊。
于此同时,季小弟终于带着自家兄弟姊妹姗姗来迟。
“我靠你妈了个巴子的萧振东,敢占我姐的便宜,你要是不给我姐一个说法的话,咱们这事儿!没完!”
这出场方式,当真是另类的很。
萧振东被骂了,还一脸茫然,乖乖,这声音是从哪里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