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当真是遭罪。
“对了,你这身板子,还行吧?”
严玉书笑笑,“好好的,我这身手没啥大问题,你看我颤巍巍的,有时候风一吹就倒了。
其实,就是装相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能够鸟悄着慢慢活儿,就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位置上了。
有了严玉书这话,萧振东放心不少,给他弄了两条鱼,藏在底下,给他打了三堆柴火,捆好了之后拍拍手。
“成了,你先背下去一捆子,剩下的,慢慢再折腾。”
“行。”
严玉书担忧的,“天天在山上跑,你可得注意一下安全。”
“放心吧。”
有些时候,不是萧振东愿不愿意注意安全的问题,而是会不会倒霉的遇见危险。
严玉书走了,萧振东就没歇着了。
一个简单的窑,干到了下午三点,算是收工了。
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从空间里翻腾了点吃食,而后跳到溪水里洗了个澡。
不远处。
终于找到萧振东的季姗姗,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她平复着呼吸,找了个地方,姑且猫了下来。
“姗姗啊,”季母低声道:“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开弓没有回头箭。
你当真想好了吗?如果你后悔,咱们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下了山就当咱们这趟从没来过。”
季母虽然想让闺女嫁一个好人家,自家好在其中获利。
可她从没想过要把闺女往绝路、死路上推。
萧振东的条件是好,可旁人家的也不差,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啥自家闺女跟啥着了魔似的,非要吊死在萧振东这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