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到,章三禀报给关之恒。
立刻升堂,坐正看台下三人,在芦席上简单扫过,捂住口鼻,冷声:“怎么回事?”
章三嫌弃般瞪老妇一眼,颔首交代。
“大人,芦席里是老头,气死的。也是因为东越钱庄,用毛利欺骗百姓,造成人命案。”
关之恒蹙眉,冲他摆摆手。“既如此,还不抬下去,请仵作验尸查证!”
“是,是,是!”
扫视几人,吩咐:“你们几个,抬着去后房,请仵作验尸。”
关之恒惊堂木一甩。
“大老爷,给这孩子点吃的吧,他快要饿死了!”
男人皱眉点头,要吩咐人,姬蜂从外面进来,行礼,从老妇手里接过孩子,说:“这孩子交给我。”
男人眸光微亮。“师傅可算回来,孩子就交给你,下去歇息。”
“贫道告辞。”
老妇放心,从袖中拿出凭证,交给章三,有气无力道:“民妇状告东越钱庄,草菅人命,欺骗老幼,这是证据,妄大老爷明断。”
“你家儿子呢?”
提起伤心事,老妇抹泪。“我儿随军打仗,不知何时能回。”
关之恒看过凭据,拿着惊堂木的力道狠几分。
“东越钱庄所给的铜钱在何处?”
“在我家灶旁罐子里。”
斜章三一眼。“快去,把东西拿来。”
“人证带下去,给点吃的,别饿死了。退堂!”
男人往书房去,推开门,书桌放几本陌生账本,简单翻过几页,惊心怵目,这是东越钱庄的黑帐!
不敢细看,放进桌子夹层,吩咐人上茶。
一个时辰过去,章二带东西复命,拿来的盐罐,里面的铜币已褪色,数量不小,加起来有好几两银子。
“老头儿是发展不对,找东越的人理论,才活活气死的。”
关之恒点头。“对,带东越掌柜,二堂听审。”
章二拱手退下。“属下明白。”
吃过午膳,人带到花园。李掌柜舔个媚脸,往地上一跪。“小人李好,给大人请安。”
关之恒难得出现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