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江渊握着那玉符石，表情由震惊逐渐转为愤怒，一种近乎实质的怒火在他眼中燃烧。
“欺人太甚！”
江渊终于忍不住怒吼出声，声音在遗府废墟中回荡。
啪！
随着一声脆响，那块缺了一角的玉符在他掌中彻底碎裂。
“身为前辈，怎么可以如此戏耍我们了？简直无耻之尤！”
江渊咬牙切齿，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这位前辈确实有些恶趣味。”
元琥面露无奈，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修为越高，性子就越怪，说到底只能算我们太过贪心，主动上了他的道！”
听着元琥的，江渊面上依然保持着愤怒的表情，内心对自己的表演却是极为满意。
他偷偷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只见施启、曹卫和任朴三人的神情也很不好看。
“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施启的表情近乎癫狂，目光呆滞，嘴唇微微颤抖。
“不可能，不可能没有。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如此愚弄我等？”
施启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近乎嘶吼。
曹卫的反应则显得比较克制，但眼中的失望与痛苦却无法掩饰。
“只要再多上几句，我说不定便能参悟其中玄机，借此突破也说不定！”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遗憾与不甘。
“太可恨了！与此功法有缘，为何不肯全部示人？”
他和施启两人寿元将近，本来就想靠着这功法突破。
没想到到头来竟然是一场闹剧！
“推衍个屁！”
任朴的反应则更为直接。
“我若是能推衍出天阶功法，还用被困在这个境界这么多年？”
他低声怒骂，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这三人都是经历过无数风浪的强者，可如今却因为一句“缘尽于此，余下内容自行推衍”而变得如此失态，可见他们内心的崩溃。
相比之下，彭通和孟寻的反应更为激烈。
彭通浑身颤抖，眼中布满血丝，面色惨白。
他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