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怀没同意。
“你讲。”
“我现在和沈氏集团还没完全分割，你的身份也比我合适。”
汪华也不愿意抢功：“项目书是你做的……”
不等他把话讲完，顾靳怀就打断：“你跟我不用分这么清，都是为公司好。”
闻言汪华不再客气。
顾靳怀掐断电话，坐电梯回家。
输入密码回公寓，公寓里已经没了沈母的身影。
走进卧室，顾靳怀看着被扔在地上凌乱的衣服，他脸色骤变。
卧室里明显被人翻找过，所有的东西都凌乱不堪，他床头的床头灯落在地上，碎片四分五裂，衣服上还能清晰看见一些脚印。
顾靳怀摸着衣柜顶，顶上已经没有画轴。
沈母的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顾靳怀转而去书房。
书房比卧室还要凌乱。
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房，顾靳怀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家里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所有的窗户都是关闭的，不可能是小偷。
他和沈琰去公司，也就只有沈母在公寓。
想到沈琰在厨房提让他把以前的东西再送给沈家父母，他反应过来。
怕是沈母就是为了那幅画才会对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沈琰突然带他去见她那假表哥，也是为了给沈母拖延时间。
顾靳怀难以置信。
沈母竟然当小偷偷他东西，沈琰竟如此纵容她母亲。
掏出手机给沈琰打电话，顾靳怀气愤的下颚绷紧。
沈琰接电话倒是快。
“靳怀……”
“我的画是不是你妈偷走了？”顾靳怀冷冷打断。
“什么叫偷，顾靳怀，你说话真难听。”沈琰没有被抓住的慌乱失措，理直气壮。
“画本来就是你送给我爸妈的，现在我妈也不过是把属于她的东西拿回去而已，你却指责我妈是小偷。”
“不问自取就是偷。”顾靳怀冷笑。
“东西他们不要我已经拿回来，就不再是送给他们的。”
“画在哪里？还给我，这件事我就不计较。”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