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这世界上的人都像陈妈这种识时务有自知之明的就好了。
顾靳怀就没自知之明。
想到顾靳怀沈母心情都变得不好。
她拨出一个电话吩咐几句，坐上回家的车子，眼神不善。
顾靳怀把琰琰一个人抛弃在医院里，是去做什么？
另一边。
顾靳怀驱车到周钰给他的地址，告诉服务员包厢名。
服务员带着他去。
顾靳怀停在门口没进去。
大包厢，一般都是多人聚餐才会选择大包厢。
他和周钰加上她助理也就三个人，正常包厢完全够用，没必要特意挑一个大包厢。
“让让。”
一道男声从背后响起。
顾靳怀让到一边，男人推开包厢后朝他看一眼，松开包厢门，男人指着他的脸惊愕：“你……你是袁松？”
“不对，你不可能是袁松，袁松早就已经死了啊。”
顾靳怀从他身上闻到酒气，但男人神色清明，不像是喝醉了。
男人左看看顾靳怀右看看他，就差凑到顾靳怀脸上。
许久男人给出结论：“你不是袁松，你很像袁松。”
不知想到什么，男人又快速把门推开，对着里面吼道。
“周钰，你快出来，我看见一个和袁松长得特别像的男人，不能说一模一样，至少也有六七分像。”
顾靳怀将袁松的名字记在心里。
周钰掐灭手中的烟，声音比平日里要哑：“他是我朋友，你把他带进来。”
男人拽着顾靳怀胳膊把他带进包厢。
包厢近乎有二十个人左右，所有人目光都落在顾靳怀脸上。
每个人的脸色都很复杂，多数是惊讶，少数是悲伤，但顾靳怀能够确定，他们都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袁松！
他想到周钰第一次见到他也是有几分惊讶，却转瞬即逝。
之前他就觉得周钰像透过他在看其他人，现在顾靳怀确定。
周钰确实如此。
“阿松。”一个女人起身，跌跌撞撞地朝着顾靳怀跑过来，张开手就要抱他。